为过去造成的伤害而赎罪是最无聊、也是最无用的事情了。
弗雷摆着手,叹了口气,说道:毕竟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吗?
哦,说的太久了。
弗雷眯起眼睛,他说道:时间快到了。威尔特夏先生,又得再死一次了。
弗雷从床边跳下来,他摇晃着洛特的肩膀,低下头,告诉他,你该醒了。
洛特从睡梦中苏醒,他似乎做了个美梦,连醒来的时候,他的嘴角也带着笑。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在梦里笑出来了。
弗雷,怎么了?
弗雷说道:时间到了。他来了。
洛特在那一瞬间愣住了,他拉开抽屉,将最后的几片抗焦虑药物尽数吞下去,随后,他慢慢地站起来。
洛特走得摇摇晃晃的,他像是没有了力气,像是即将坠落的鸟,他的脚步很轻、很轻,几乎听不见。
洛特走下了楼。
他来到了客厅。
洛特走着,他没有回头的,问道:弗雷,操纵者真的存在吗?
弗雷跟在他的身后,在听到这一句问话的时候,弗雷笑出声来,他说道:当然,威尔特夏先生。听听你母亲的话,时刻回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