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尾,如果对方掌握了主导,比如什么有力的证据,太子这条线等于没有。
可是,她现在能用的,也只有这条线。何况,就算有别的线,她也不能搭,朝三暮四死的更快。那么,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到用力的证据,反驳过对方,让太子能光明正大的插手此事。
“小茶!是明天开堂审案么?”钟紫菱问道。
“明天午时。”小茶点点头。
午时?她还以为只有斩首才会午时呢。
“你知道医死的那两个人都是什么人么?”钟紫菱又问道。
“其中一个是孕妇,家住在京都外三十里处太华村的地方,夫家姓余,娘家姓田。她怀孕三个月,因为感觉不舒服由丈夫余老大带着她来到医馆医治,却不想一命呜呼。另一个是京都人士,马家兄弟中的马大山,他肚痛,被弟弟马二山带到医馆医治,不想一副药下去,一睡不起。余田氏是郑家大朗所医治,而马大山是二郎所医治。”
小茶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解释了一遍。
“那死者的尸身现在放在哪里?”钟紫菱又问道。
“放在京都府尹的驿馆之中。”小茶说道。
钟紫菱勾起了嘴角,眼中灵光微闪。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