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哭的惊天动地,而钟长河整个人荒废在墙边,一点反应也没有。
钟长河的父亲蹲在门边,捂住脑袋,这个动作好像是所有乡下爷们的通用,只要他们遇见无法排解的事情,就会这般,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孩子,你们不要哭了,你娘已经去了,想办法给你办后事吧。”钟长河的弟弟钟长路走上来,劝到。
钟大河的大儿子钟子文,怒视着钟长路,还有钟家的人。
“办后事?我娘冤死的,是被你们逼死的。”钟子文的吼声让钟家的人都低下头。
钟子文吼完,站起来大喊着来到钟大河的面前,一把拉起他的领子,将他带到他娘的尸体旁:“你给我说,我舅舅是登徒子么?你说啊,我娘都死了,你还不说实话么!”
说着,钟子文一把将钟大河扔在地上,而后指着钟长路和他爷爷喊道:“你们说啊,我娘被你们逼死了,你们还不说实话,钟大山,一家的男盗女娼,自己不要脸,自己算计人,来祸害我家,我砍了他们去,我看你们怎么护着……”
钟子文大声的吼着,而后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快,快点拦住他,别让他做傻事。”钟长河的父亲忙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