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钟老三起来,一把将他推离孙氏的身边。
“你有什么资格哭?你有什么资格难过?儿子被卖,女儿被害,妻子枉死家中。妻儿你都护不住,你怎么就有脸哭?”
钟紫菱大声的吼道。
钟老三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目光呆呆的,看向他处。
许久,他突然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哭起来:
“我能如何啊!我能不听话么?不孝顺的人,猪狗不如啊!”
钟紫菱真的被这样的人恶心到了,怒极反笑:
“哈哈,钟老三,圣人是说,为人子应该孝顺,可是也有一句,父慈子孝。父不慈子如何孝?你娶妻不护,让妻枉死,你生子不理不问,任由别人糟蹋。你为夫不义,为父不慈!这样就比猪狗强了么?”
钟紫菱的话毕,钟老三整个人都呆着住,半晌,他头低的更严重,哭都不敢了,整个人畏缩在那里,像是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