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道授业解惑,非吾师乎?”
当即,刘彦昌便起身走至意难平面前,恭恭敬敬地执了个弟子礼,道。“意师,弟子刘彦昌见礼了。”
而唐三藏那没有焦距的眼神,听到身旁响起之言,这才缓缓地恢复神采。
静待于圣母宫之中颇感无趣的唐三藏明面上似乎在赏花品茶,亦是在目观远方,思考人生,实则平常干脆便是将“意难平”躯体“放置挂机”在这小亭之中,闲暇之间思绪不是在与三只可爱的徒儿们交流感情,便是帮敖玉挠一挠痒处,闲聊些趣事。
“嗯?刘兄,你这是何意?”回过神来的唐三藏看着眼前执弟子礼的刘彦昌,问道。
“意师于小生有传道授业解惑之恩,之前刘彦昌多有失礼,还望意师勿怪。”
看着眼前这恭恭敬敬之间,又有着几分书生意气的刘彦昌,唐三藏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思索比较起刘彦昌的情况。
头发变少是不争的事实,或许这便人族变强的通病?
但与唐三藏记忆之中的一位人物相比,刘彦昌的情感倒是没有变得异常淡漠,反倒像是体魄不同了,自身的观念随之发现了些许改变。
只不过,唐三藏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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