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枪起码鬼子不敢随便欺负我们,我那些朋友也不会被小鬼子轻易抓住白白受这么多折磨?”
“嗯,也是。”任自强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也不想再刨根问底。在他想来,吴成玉这帮人无外乎自发的抗日义勇军,再不就是‘红党’领导的打鬼子队伍。
不过依照吴成玉在丰宁城以大夫的掩护身份,其队伍的行事做派非常符合后者的特点。
即使任自强有所猜测,他也不会试探或挑明吴成玉是否属于红党的部队,只能故作不知。
因为他现在还没想好要和‘红党’亲密无间且并肩战斗,最多遇到了施以援手或提供物资上的帮助。
说白了,他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也是一个怕受到各种约束喜欢享受的人。
而红党是不畏艰险百折不挠有崇高信仰纪律严明的组织,红党人过着比‘清教徒’还‘清教徒’式的生活。
但不可否认,红党同样也‘属狗鼻子’和‘狗皮膏药’的。他们非常善于抓住机会,见杆就爬,钻空子就上。
一旦彼此相处日久,被他们发现任自强具有超人一等的能力,是一只源源不断能下金蛋的母鸡,他们一定会对任自强各种蛊惑、死缠烂打。
依照当下‘红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