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称。”
任自强闻听此言心中一动,想那毫无廉耻认贼作父的袁文桧总不会无缘无故贴上一位下野过期前东北军旅长。
袁文桧这狗贼既然帮鬼子做事,怎么可能又会帮武汉卿招兵买马打他‘爹’呢?
他想到一种可能,于是问道:“云珠,按理说袁文桧是帮鬼子做事的,他不可能帮你们打鬼子的,我想问一下,你们家以前是不是很有钱啊?”
“也不算多有钱,比强哥你的钱差老鼻子啦,我和我爹到津门时带了差不多二十万大洋。”
“哦,我明白了,看来袁文桧不仅打着你的主意,还盯上你们家的钱了。”
理不辨不明,稍一点拨武云珠就从和袁文桧交往以来中回想起种种端倪。比如说招的兵都是一帮歪瓜裂枣,和叫花子差不多。再有提供的武器都是老旧武器,而且价格贵得吓死人。
因此,武云珠当即恼羞成怒道:“苟日的袁文桧,竟然打着骗财骗色的鬼主意,等本姑奶奶下次再到津门去一定让他连本带利都吐出来,还要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哈哈哈 .....”任自强一阵朗声大笑。
“强哥,你好坏哟,到这时候还取笑我和我爹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