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待会吗?我有些事需要问你。”
女人迟疑了一下,螓首微点:“嗯。”在门口束手而立。
“请问你怎么称呼?”任自强一边给银盆用酒精消毒,一边问道,
“好汉爷,我叫大兰子。”
“大兰子,你是哪儿的人?”
“我是西边十里外柴家窝棚的人。”
“哦,你不是唐家的人啊?”
“回好汉爷话,我是六年前抵账进唐家的。”
“抵账!?大兰子,你好好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即使武云珠在昏迷中,用酒精在脸上伤口处消毒时带来非同一般的刺痛依然令她眉头时不时皱了一下。
女人打架无非是抓头发挠脸掐肉,三个女人真狠呀,生生把武云珠一张俏脸毁了。
“啊!”大兰子看到武云珠的脸被挠得惨不忍睹,也忍不住惊呼一声。
“呵呵,大兰子,别怕,我有特效药,用不了几天她的脸就会好,你说说抵账是怎么回事?”
“嗯,六年前我爹去山上打猎不小心摔断了腿,因为家里穷没钱医治就向唐老爷借了五块大洋,可是过了半年后五块大洋利滚利变成五十块大洋,家里没钱还就拿我抵账给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