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碰到几次。”
不过任自强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他三世为人都是西北人,没怎么做惯船,那受得了这种颠簸,当即晕船了。
即使运行内力也不得缓解,还呕吐不止,几乎把胆汁吐了出来。气得他打定主意,以后去津门说啥也不坐船了,保定府到津门也就二百多公里,还不如开车跑呢。
开车再慢也比船快,起码不受晕船之苦,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太酸爽了。
风雨不大,胜在持久,傍晚客船到了津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任自强在大红桥码头上了岸,依然感觉脚步有些虚浮。不用拿镜子照,也知道脸色难看的一批。
此刻他只想赶快赶到利顺德酒店,美美的泡个热水澡,再喝碗热汤。
或许由于下雨和天色已晚,今天码头不复往日热闹。他抬眼一扫,只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孤零零的小汽车,黄包车一辆也无。
“草,人倒霉鬼吹灯,放屁都砸脚后跟!”任自强摇摇头自嘲了一句,打着伞闷头向码头外疾步走去。
正闷头走着,忽听到车门‘嘭’的一声打开,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带着无比欣喜与幽怨响起:“嗨,密斯任,任,你总算来了!我还担心你在半路上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