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或开枪了,受伤的来不及救护又受到第二波弹片和冲击波洗礼,没受伤的土匪抱着头,瑟瑟发抖蜷缩在石墙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或石缝钻进去。
土匪头子郑汉不愧是参加过军阀混战的兵痞,第一声爆炸就把他惊醒了,搂着压寨夫人白花花的身子愣了一秒钟,猛然醒悟:“是炮击。”
他一手从枕头下抽出盒子炮,一手扯过上衣,一骨碌翻身下床,踢啦着鞋就往外冲。被子被他扯到地下,压寨夫人春光大泄也顾不得管,更没空理会她惊慌失措尖叫:“啊!怎么啦!”
郑汉三步并作一步窜到门口,在跑动中把盒子炮击.锤在大腿上一蹭,抬手对天‘啪啪’打了几枪,扯着嗓子喊道:“有敌人,都特玛出来集合!”
可惜他的喊声和枪声被随之而来的一连串爆炸声淹没,其他人压根听不见。
其实,这么大动静也不需要他喊,此刻其余土匪们衣衫不整,大都提着枪呼啦啦从屋里或山洞里窜出来。
二十六发炮弹连续如霹雳般炸响,这帮土匪何曾见过这么大阵仗,一个个面露骇然之色,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大头领郑汉。
爆炸声来得快,去得也快。
“草他玛的,我这是惹到那路正规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