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姐妹之分,尊卑之类不存在。你俩放心,我以后会一碗水端平的。”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得。接下来两天里,他没着急走,变着法让姐妹俩开心,就当过新婚蜜月了。
男欢女爱自不必说,那是人之常情,在他各种手段齐上,百般温柔下,大丫二丫无一次不迷醉,飘飘欲仙,深深呢喃:“做强哥的女人感觉真好,舒服死人啦!”
原本想带大丫二丫逛逛公园听听戏,奈何这些对姐妹俩纯属牛嚼牡丹,她俩压根没那个欣赏素质:
“哎,强哥,水呀树呀有啥可看的,还不如咱们家气派呢?我看院子里长了些杂草,刚好我去拔了它。”
任自强无法,只好在吃上做文章,凡是她俩没吃过的,只要保定府有的,安排罗长春都买回来让她俩吃个够。
这下总算投其所好,大丫二丫见了这么多好吃的,美得简直合不拢嘴。
也是,对有上顿没下顿的叫花子来说,天大地大不如吃大。
除此之外,他也稍稍显摆了一下自己的不凡之处。比如在夜晚,他抱着姐妹俩飞上房顶看星星。
得到姐妹俩的处子之身,使他的内力大增,别说抱着她俩跳上两层绣楼的房顶,就是跳上津门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