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万幸。
但哥嫂越是不提并对她嘘寒问暖,百般呵护,她越是明白哥嫂是在乎她不堪过往的,。
亲人尚且如此,那外人呢?因此,她压根不敢抛头露面,且心如煎熬,愈发不自在。
当然,好死不如赖活着,郭香兰还没有勇气一死了之。要想死早在野狼寨就死了,何必等到现在。
由此一来,她愈发觉得野狼寨那帮叫花子的平常心才更为难得可贵,也只有生活在他们中间,她才觉得自在一点。
每每想起,郭香兰都有些后悔回到亲人身边。虽然她临走时,叫花子们也说了欢迎她回来,但她知道,哥嫂不会放她走的。
不过,任自强又给了她回到叫花子中间的藉口,她不心动才怪,故有此一问。
心病还须心药医,郭民生巴不得妹妹能有个事做令她想开点,别整日闷闷不乐。
但他又担心:“香兰,刘家堡那里都是荒山野岭,我怎么忍心你再去吃苦呢?”
郭香兰一听有戏,当即鼓起勇气道:“哥哥,我听任先生的手下说,他们以后要把刘家堡和野狼寨发展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大农场。”
“而且我下山时,看到他们正在开荒,并买了大批的牲畜,我想他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