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困扰,于是故作遗憾道:“哎,我确实一厢情愿了,想你是师范学院的高材生,怎么舍得离开繁华之所去穷乡僻壤教一帮小叫花子呢?”
不等她辩解,他又说道:“反正学校建成的时间还有几个月,找老师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郭老师先考虑考虑,如果有心的话,我随时欢迎。”
“嗯,谢谢恩人。”
郭香兰心事重重,再不言语。任自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聊什么都容易触到她伤心处,还不如不说。
因此,就冷了场,只余端茶喝水声。
明面上他是在喝水,其实水根本没进嘴,全被他收到储物戒里。
不管何时,为安全计,陌生人酒水一概不沾。
如此一来,害得郭家佣人频频添茶。
胡大洪更是如坐针毡,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合适。
好在一刻钟功夫,郭县长带着秘书匆匆赶了回来,见面又是一顿握手唏嘘感谢:“任总团头高义,救舍妹于水火,郭某感激不尽。”
郭民生三十五六岁,带着眼镜,身形偏瘦,书生气十足。也只有眼中时不时闪现的精光,以及身上积威日久,表明此人不是一般人物。
他明显属于新派,有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