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哀求道:“密斯任,我再给您下浮百分之五,这已是我们最大的诚意,您总不能让我们赔钱做这笔生意吧?”
菲尔也凑上来可怜巴巴道:“是呀,密斯任,我们给您的价格已经是最低的了,您可以出去随便打听,要是在津门能找到比我们还低的价钱,我菲尔以后在你面前爬着走。”
面对两个大男人狂打悲情牌,哪怕三世为人的任自强也有点招架不住。本身他虽做过销售,但不精于谈判和砍价。
他仅知道军火生意是暴利行业,但其中是怎么个暴利法却不清楚。他大致知道米国国内此刻是马放南山,刀枪入库的局面,一战后生产的军火估计都放在库房里生锈,军工厂吃饱都难。
同时,他也是办法用尽,觉得打压、抻得布鲁克兄弟够可以了。人家还是米国人,军火在人家手里,也是皇帝女儿不愁嫁的主儿,现在却被自己收拾得像乖孙子一样。
里子面子都有了,还要怎样?
老话说,人敬我一尺,我回人一丈。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再说布鲁克一家给他的感觉还不错,可谓有求必应也不为过,任自强兴不起再拿捏他们的心思。
一念至此,他勉为其难答应:“好吧,布鲁克、菲尔,那就按这个价格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