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袁文桧一干人等的性命,并让他们统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你还担心有人会借机兴风作浪吗?”
“这……”姜般若一时陷入两难之中。
“哈哈……姜先生,我拖家带口都不怕,你怕什么呢?”任自强拍拍他的肩膀道:
您现在最应该操心的事不是这些,而是袁文桧死了以后,必将树倒猢狲散,我就问你,他的太古码头以及其他产业您动不动心?想不想借机拿下?”
“任老弟,你的意思……?”财帛动人心,姜般若听完眼镜片下的两眼放光,他明显以为任自强也要在里面分一杯羹。
“姜先生,您别多想,我也没别的意思。咱们是朋友,我承您一片好意,也想给您一个发财的机会作为报答。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块肥肉与其落在别人手里,不如落在你手上。我以后免不了有货物在津门进出,有您照看也方便安全不是吗?”
任自强才没兴趣当什么津门的地下王者,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又给自己套上一个笼套。‘能力越强,承担的责任越大’这句话对他不好使。
羁绊辣么多,他又不是三头六臂,还能不能让他开开心心的杀鬼子啦?
“那是当然,任老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