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从哪儿又捡来一件破烂呀?”
“我??”大丫刚要解释,却被任自强打断:“算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动作快一点,别耽误了老团头下葬的时辰!”
他真心不想再听再听她白活,说来说去都是那些抠屁股嗦指头小气巴拉的破事,有什么意思呢?他一门心思就想赶快把老团头入土为安,他好事了拂衣去。
至于让他当一帮叫花子的小头目,他现在委实半点兴趣也无。他最多走之前会设法收拾掉小鬼子,但此乃国仇,非家恨。
“啊??哦。”被噎了个半死的大丫闷闷不乐应了一声,步履沉重的离开了。
等众叫花子七手八脚帮老团头穿好寿衣入殓,先是任自强给老团头磕了三个头烧了点纸钱。
虽然他和老团头无牵无挂,但老团头起码也是长辈,他还和白胡子老头长得像,还有些渊源,他磕几个头也算应当应分。
等大丫、二丫上来磕头时,俩丫头或许想起老团头一直以来的舔犊之情,不由悲从心来,痛哭不停。
好嘛,她俩一带头,尤其是女叫花子和小叫花子们也跟着哭哭啼啼。弄得任自强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正在他为难之时,突然后面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