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无人生还,当时我想着,若是还有婴儿尸首,反而还有希望,毕竟可能是对方故作遮掩,但没有,杀完,烧尽,一个不留,也对,本该斩草除根的,就好比我这个人,若非没有紧要的关联,也不可能逃生。”
明谨攥紧袖子,却冷静问:“是我谢家?”
“不是。”斐无道面无表情道,“我想不是那老东西,就是与老东西联手的人物,深知我师傅跟蝶恋花之人的人脉,当年,你谢家尚是对方算计之下的提线木偶,哪里能到这一层。”
明谨也没松口气,反而沉重无比,“白衣剑雪楼还不知道?”
“琴白衣早已忘记过去,书白衣为了确保她跟师傅的事被查出来,牵连到他,也无法探查,免得被褚峥手底下的爪牙闻到气味追过去,所以亦不知,更别提那个小丫头。”
这样的事,他们其实也不能说不知道更好。
蝶恋花跟白衣剑雪楼的孩子啊。
仿佛天然站在对立面的禁忌之子。
却是已经死了。
“所以,你跟徐秋白的合作,是为了从中找情报去调查此事?”
简无涯于斐无道是信仰般的人物,就为了这个孩子的死,他也不吝化为恶鬼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