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家,什么焦城军械坊,其实都是细枝末节。
谢家的躁动,乱,厮杀,最终如潮水般褪去。
谢宅之外,言贞骑在马上,看着禁卫军,看着巡防营,看着监察院先后退走。
没带走谢家一个人。
但她知道,这一切没有结束。
她往谢家内宅看去。
看的是谢家主院的位置。
院内,廊下,地面上的血迹才刚清干净,谢隽的尸身跟头颅刚被收敛,除了一些通生产之事,以及与谢明容熟稔的内眷妇人,其余都各自被安排回了各自院落。
被看管了。
其实便是没被看管,他们也尤自在恐惧之中。
不知是在恐惧这个国家,这个朝堂,这个不容谢家的世界,还是在恐惧一个人。
谢明谨。
就好像当年在恐惧谢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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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开始磅礴,屋内,血腥味浓重,却一直没传来孕妇生产必然会有的惨叫声,只有稳婆们各种吩咐的声音,一开始沉稳,后面就见了一些惊慌,但又力求沉稳。
血气越来越重。
许氏压着哭意,震住了近日变故所有悲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