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唇色。
他眯起眼,淡淡道:“此事,自等君上之意,你还是先听旨吧。”
他把圣旨念了,意思跟此前叫嚣的大同小异,念完,他看着明谨,想看她如何反应。
结果也没什么反应,她接了圣旨,起身了,衣摆垂眸,骨清而皮润清瓷的手指漫不经心打开它。
她看了。
宴王莫名有一种她看圣旨的时候,仿若自己要接旨的感觉。
他冷笑,“怎么,你还觉得圣旨有问题?”
明谨没动过,只是手指点住了圣旨一处,便是那玉玺印章,抬眸看他一眼。
“原来你知道?”
什么意思?
宴王愣了下,没能理解,但他很快惊恐了,因为明谨将圣旨打开,往后一摆,它勾在一根手指上,两边垂挂下来,露出了黄文金边黑字,以及红泥玉玺印鉴。
“身为皇族子弟,不知昭国玉玺十二琢纹么?竟是错了两道。”
她一句话,褚兰艾跟禁军统领大惊失色,齐齐上前来细看,后对视一眼。
眼中难以置信。
“什么意思?!!”宴王恼怒,“谢明谨,你少危言耸听,这圣旨,这玉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