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梨白衣垂眸,说:“我听她说过一句话,说:“若有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帝王心难测。”
“不要出手,递消息就可,若论人马,谢家那边远高于你手下。”
梨白衣说完,却见褚兰艾面色不太对劲,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
“我在想,我得知消息宴王在路上,但我拿到的消息肯定是滞后的,少不得还会有对方隐瞒延后的缘由,怕是现在宴王已在都城中了,他虽被褫夺了职权,但王位在身,如果他挂上阁部给的令牌,恐怕谢家很难抗住。”
梨白衣当即提剑道:“她如今重伤,我得下山去。”
褚兰艾:“我随你一起,哪怕不能出手,至少在他过于放纵时能阻拦一二——此人至少骄纵,此前吃了罪,深恨谢家,没准会癫狂,如果过度,我是有理由阻拦的。”
两人当即一起下山,不过褚兰艾也提及自己上山之前做了另一件事。
她递信给言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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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贞拿到信的时候,十分惊疑,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去找了自己的父亲。
问宴王回都城可是真的。
言太傅抬头看她,“你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