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我王族不能冒险。”
褚兰艾盯着他,道:“所以你们要用宴王来动手,以他为手段,最快剪除谢家,或者逼谢远露面,左右最后再把宴王推出去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便是了,这般计算,是阁部所出?太宰重病,谁能有如此手段?苏慎之?他不能够吧。“
“是君上吗?必是一个能驱使您,也跟宗室贴近利益的人物。”
殊王不语。
褚兰艾道:“谢明黛可能已经死了。”
殊王皱眉,但并未有所动摇。
似乎,他们一直坚守的氏族意志未曾更改。
可能是她不对。
她是褚氏的人,天然该维护家族的利益。
从王族的角度来说,为了庇护统治权力,这一切或许都是对的。
但....
褚兰艾沉默半响,忽然起身,背对着殊王说:“父亲,多年前,我曾以谢远灭言跟苏两家来定义谢家对国之危害,可四年前泉山,我又觉得我自身的血脉也并非天然荣耀光辉。再如今,我却觉得....这天底下并不止一个谢家,但凡权力者,面孔雷同。”
她说完就走了,背影有些孤独。
殊王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