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主上永远对那谢明谨有几分侥幸之心,如此,如何成就大业?”
徐秋白面容肃冷,“你是在教我?”
“不敢,我只是觉得成大事者,儿女情长是极可笑的,主上隐忍多年,受过何其大的痛苦,竟还对她有几分妄想,日后若她肯放下,不提大业受阻,我们这些人焉能有活路。”
剥皮说得露骨,徐秋白却是不语。
“何况....”剥皮微笑,“何况,您其实也永远放不下对谢家的憎恨不是么?她又永远无法割舍谢家,如此一来,于其让您将来纠结于其中,还不如我快刀斩乱麻,现在这样不正好。”
“那谢明谨如今定然隐疾复发,道心受阻,天人之路受其所乱,威胁性大大降低,既符合那位主子的要求,又对我们没了后顾之忧,岂不是一举两得?”
剥皮算计颇深,但徐秋白深深看了他一会,片刻后,他转身,淡淡抛下一句,“她没你想像的那么脆弱,炼狱之下,能爬出来的皆为恶鬼,你败她手中几次,渴望翻盘,却没想过万一她更强了呢?”
剥皮皱眉。
听到徐秋白寥寥一句似在黑暗中隐约消散。
“折断她的软肋,剩下的,就是无所畏惧的谢明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