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白衣没有强迫,只是道:“她隐疾如何?”
“已压制。”
“什么时候她想回都城了,喊我,我带她回我楼内请我师傅看一看。”
顿了下,梨白衣再次道:“明黛姑娘的事,我已吩咐好,暂不会传回都城。”
拓泽抬手作揖,弯腰鞠躬,却是不言语。
梨白衣看到了他猩红的眼眶。
自古,士为知己者死,若非绝对的忠诚,无法感受自己尊主那般极端的痛苦,为之痛而痛。
这一日夜,她也未能安眠,仿佛每时每刻都在回想那洞中一幕,也回想起谢明谨几疯魔后又克制了痛苦跪首的样子。
那是一个极端纯粹的人,因为爱极端克制,恨也极端克制,最终变成了极端的复杂。
如同四年前....但她不知如今的谢明谨似乎依旧能走出来。
四年前,只是他人言语。
四年后,却是亲身炼狱。
梨白衣有些茫然了,第一次觉得这人世间的苦痛,端是比剑道之上的困难还要可怖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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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白衣却不知,拓泽身后的屋中无人。
此时的明谨不在乌灵谢氏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