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面色闪烁,眼底阴霾吞吐,捏她下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谢明黛忍着痛没吭声。
直到他说:“你知道我为何掳你到这里吗?”
“折磨,折磨我,以此来折磨阿谨慎。”
“是的,我的阿黛果然匆忙,那若我告诉你,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跟谢家绝烈,我便不伤你,你可愿意?”
他靠近,吞吐如毒蛇,似真似假。
谢明黛与他对视,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你不会的。”
剥皮眯起眼。
谢明黛自顾自说:“旁人觉得你为邪教,定是为邪教图谋,但我觉得,你应当是有几分私心的——你是真的记恨谢家,怕是我谢家以前政敌?”
剥皮不说话。
谢明黛:“其实不管你是庄帏,还是剥皮,都可看出你是一个相当执拗的人,花羽山那会,我从衙门那也得知你一些杀人的手法,你很可怕,让人畏惧,我不觉得我自己有能力让你放下仇恨,或者违背你宗门的命令,你只是想继续骗我。”
“骗就骗吧,我只想说...阿谨教会我很多,第一要我自保,但于我而言,如果希望渺茫,可能给她带来莫大隐患,我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