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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梨白衣答应了,也不敢耽误明谨时间,“必要时,用我给你的令牌。”
梨白衣怕她不肯用,明谨却笑了笑,然后转身骑马离去。
但梨白衣却觉得她这一笑竟有几分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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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乌灵某一荒山之中,山岗上,徐秋白对剥皮说道:“计划已经成功一半,接下来,你等着就可以了。”
剥皮笑了笑,“不对我那位小妻子做些什么么?”
徐秋白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想让事态失控,最好别。”
剥皮耸耸肩,“好吧,我听你的。”
后他看着徐秋白下了山,目光却有些幽沉,喃喃道:“只为了不让事态失控么?”
半个时辰后,明黛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地上,前面剥皮正在烤一只鸡。
“饿了没?”
明黛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娘子,似乎到现在,你都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呢,可真让为夫的伤心。”
“我带你一路跑出都城,避开多少耳目,可累坏了,你不打算夸奖下我么?”
剥皮笑盈盈道。
明黛依旧不说话,剥皮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