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后,进入花园,谢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还是像回去跟明谨说说,但被谢隽拉住。
“二哥?”
“她如今是少宗,你我的话于她没用的,家族规矩再次,何况,你什么时候见过大房的人会因为他人的话而改变注意吗?从父亲到大哥,以及明谨,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谢沥神色困顿,“那该如何?”
最近事情太多,主要谢远不在.....
“你说,明谨此举是否...是否是大哥那边出了什么问题?”谢沥忽想起当年在乌灵明谨说的话。
谢隽眼底幽深,“不知,但你我得先安顾好家里才行。”
谢沥点点头,但思虑忧思极重,连谢隽离开了都没留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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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都走完了,明谨站在高高排列数不清的宗祠牌位前面失神。
云伯上前来,递上手帕。
明谨回神,偏过脸,露出微发红的眼,却没接手帕,云伯见状,只能后退,低头不语。
只是明谨因为这手帕而恍然发觉了什么,她摊开一只手,低头瞧着掌心里破皮后的盈盈鲜血。
她低头看一眼的时候,有泪落下来,落在掌心,将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