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热起来是这样的,如同燃烧一般,那眸子,如同烧起来一般。
他盯着明谨,面色苍白,唇瓣却嫣红,皎皎少年郎,灼灼胜似芭蕉夜雨静回廊。
他静在那,仿佛只要她的答案。
“我记得以前同样在祠堂教过你,事实与情感无关,莫要将一切都推给它。”
她的眸色更静。
“是,你是教过。”谢之檩怆笑,“往日你教过的那些,我都学了,一遍一遍啊,但凡不懂的,恨不得学究百日求一解。”
“所以,你今日...是为事实,还是为对我们...对我的憎恶?”
明谨看着他,眉目幽深不说话。
谢之檩低头,喃喃道:“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已经中举了,阿姐.....可又怕你笑话,我都十九了才中举呢,跟他们没得比...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恍惚加重,又好像被更深的疑惑就缠住了,忽然压抑不住,又强自克制着。
“为什么他徐秋白那样诓骗于你,那样算计,那一日,那一日你终究对他留了一丝迟疑跟不忍,导致他可以脱身离开。可今日,你这么狠。”
谢之檩站在那,“纵然我不配,不配这谢家尊荣,可你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