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笔迹!!”
他从袖口掏出密信,当街递给苏太宰。
“苏大人,我知道您是最好的大官,您一定会秉公执法,将谢远惩治的,是吗?”
苏太宰看着他,好半响没有说话。
而叶勋也一直跪在地上,手捧着那一叠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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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谨听着都城来的消息,她自己正在寻找谢远,她不知道他在哪,准备做什么,骤得到都城的情报,良久不语,后面才将情报压在了桌子上,细白的手指按着白纸黑字。
“他没做过。”
她太了解他。
“军械坊的利益只有两种,一是倒卖,固然暴利,但谢家祖产生意里面不乏正当的盐铁买卖,既安全又暴利,不必沾染这个。二得到造军械的资源,转移后自造军械,但我父亲手头有过了明路的乌甲军,没必要。”
“如果没有必要的利益,他不必沾染军械坊,那密信有问题。”
拓泽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谢家什么根基,根本不需要做这样的事,但那叶勋把事儿说得跟真的一样,如果谢远真的跟叶利合谋,那么此后军械坊的事情就可以推到他身上。
这是官场很常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