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就是滔天罪过,塞外只是他们的棋子,并非同等级的盟友,不知道他们冒这样的险,那阿史那曾在拓跋宗野门下受教,颇有渊源,不杀他,是为了不伤那位顶级大宗师的面子,稳住当前大局。”
萧徽不耐烦听老头子的,可对明谨这边能果断杀敌又言语文雅的小姑娘,却是宽容很多,理解之下道:“大局?”
“昭国是无法抗过塞外跟大荒全力联手的,如今塞外只出了三分真心,只要让对方看到昭国的强横跟大荒对他们的不尽心,他们自会收回那三分,真出全部真心,等于冒险搏命,塞外目前犯不着,可若是让他们看到的全是昭国的狠辣跟强势,他们骑虎难下,最终也只会跟大荒彻底联手。说起来,作为战争也不过是利益的交换,没有永远的敌人。”
明谨说完,陈不忘目光幽深,“所以你给的情报里面,提议我们暗杀的都是跟当今塞外最大的部落之主突勒质最心腹的那些族长跟大将,衰弱他麾下的力量,让另外一派的部族看到希望,起反心?”
明谨微笑:“心腹受损,可边疆出兵的必须得有人,突勒质不愿自己其余心腹力量冒险,就得派遣其他人去,可那些人也不愿意,就会起冲突,他们为了自保,会另寻生路。毕竟大荒给的好处都是突勒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