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付的。
“不,我还没那么傻,但我始终不明白,他们两人分别埋伏到我跟明黛身边,图的到底是什么,以明黛威胁我,以我威胁我父亲?其中涉及了什么阴谋,未可知,让人不安。”
她像是自我询问,梨白衣想了下,道:“也许他们的目的很简单,没有那么复杂。”
明谨愣了下,若有所思:“色欲?”
她问的正经,梨白衣自己却尴尬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单纯想要你们痛苦。”
你们,自然是她谢明谨跟谢远。
明谨好像触动了,静下来沉思,目光却放远到了谢宅。
“你此前传讯于我,说庄帏可能是擅蛊的高手,我便让师傅传了笛曲给我,但她也说过,玩蛊之人,素来心性极端,因为养蛊之道本就极端,他这一遭为你堪破计谋,还险些殒命,怕是恨极了,让你万万小心,不过,也不能只小心你妹妹,也得小心你自己的安危。”
明谨郑重颔首,但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如果不解决广陵谷,她的这些弟弟妹妹永远有危险。
但那位谷主乃上善若水,又的的确确非她现在所能抵挡。
除非,等到她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