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提剑再与之厮杀,只是似笑非笑,“堪破他就算了,也看出我来了?”
明谨垂眸,淡淡道:“我说了,若非他,你不会暴露,就是因为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因为没有证据,就不愿意伤人分毫,这一次,若非涉及你妹妹的安危,你恐怕都不会先动手逼他,这就是你,谢明谨。”
明谨:“指责我?还是想以此攻击我性情弱点?”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以她的身份跟处境,不该如此优柔寡断。
可她又切实不想变成她最讨厌的那种人——她父亲那样的。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父亲,一个便是你。只是不知道现下这个时候,你肯不能露出真容,还是打算一直以广陵谷二师兄的身份与我分生死?”
二师兄往后跃闪,踩到了高木上,对着屋檐翘首上的明谨眯起眼,说:“你面具,有点丑,不赔你。”
明谨看了他一眼,忽取下了面具,随意往边上一扔。
“是么?这是五年前阁下亲入别庄应聘先生时见到的我,你当时说,这面具名为无遮,乃西陵伶人所创,意为人间犯世俗而遭唾弃之人痛苦之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