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惩罚,可是这些年总隐隐约约想起一些。”
琴白衣柔声说着,倒也不是特别追究此时,不执着。
但明谨还是心里一紧,“既已经忘记了,那就忘了吧,想来也不是开心的事。”
“人,素来只愿意忘记痛苦的,快活之事都死命记着。”
琴白衣颔首,“是这个道理,你看得透,其实也不好....你说未必留宿,是想着回去再刺探那为郎君一二么?”
明谨思索片刻,摇头:“不,这伙人不好对付,我追查这么久都始终不能确定,不单单是手段,更是心计,我不一定占上风,也有可能是我着急了,一时不能冷静洞察,也该静一静了。”
“也好,那梨明早定然开心了。”
“....”
明谨一怔,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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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明谨刚起身就见了在山中悬武台练剑的梨白衣。
她不打扰,等对方练完才开口。
“似乎每次见你,你都急于练剑。”
“我资质有限,勤能补拙。”
“你这资质还有限...莫非是要跟我比么?我这么说,你可会生气?”
“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