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表情,但语气有些轻挑:“试探我啊?你不是一向聪明么,没猜中?其实我给你的建议是——如果有怀疑的,直接控制或者击杀,那样才是一了百了,你太心软了,这可不是好事。”
明谨怔了,后道:“你这番话,倒是跟我父亲如出一辙。”
剥皮不由怪笑起来,“哎呀,没想到谢远那般心狠手辣,你还能认?果然父女情深。”
“已然存在的事实,认不认也没什么意义。就好比你们邪教,本身教统便是把虚无缥缈的东西捣鼓得跟真的一样,且越强的教派,往往连欺骗者本身都信了。剥皮阁下注重杀人的仪式感,不就是因为你想以此献祭而取得自我的非凡信仰?”
被教化者往往弱者,强者是永远不会屈服于人的,她这般看透,倒像是一种入骨入心的嘲弄。
这好像激怒了剥皮,所以他的眼神很可怕。
骤然,一弹指动了剑柄,声音很轻,但剥皮已然回神,险险避开明谨刹那所出的一剑。
七遑剑气飘过他的衣角,裂帛飞起,他不得不将刚刚收起来的蛊盒扔出,那些蛊虫飞向明谨,明谨剑气横扫如盘,这些细密歹毒的蛊虫就跟飞雪一样碎开。
但剥皮已然躲闪出去,拿出笛子吹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