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吊起鞭打,另一个蛮奴怕是与之要好,是以忍不住违背了奴约,竟还手了,如今..便这样了。”
拓泽看着也不太舒坦,主要因为一件事。
“那个被救的蛮奴也在其中吗?”明谨瞥过那群殴打地上蛮族汉子的人。
“在。”拓泽撇撇嘴,道:“大荒的蛮族已被奴役彻底,这辈子怕是都这样了。”
明谨看了那个蛮族汉子一眼,听着平鸷叫嚣怒骂,知道了他的名字。
燮奴。
她忽然笑了下。
计划想了多年,但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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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奄奄一息的燮奴发现自己从乱葬岗被人挖了出来,扔在了板车上。
板车的齿轮咯吱咯吱转动,他依稀见到凄冷的夜色跟泛着泥土腥气的荒路。
他想起来了,这里不是他梦想回归的故乡。
他也还没死。
他被送进了一个小山庄,被人上药包扎后,在体内烧热褪去几乎捡回一条命后,在凌晨时,他终于见到了一个人。
一个踩着晨露,提着乡下老农所赠萝卜进门来的女子。
她坐下了,开门见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