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不饿,你们吃吧。”老汉连连推辞,粮食可是金贵东西,尤其在这个季节。
“您拿着,我们这还有。”西远硬塞到老汉手里。老汉掰了一角,放到嘴里,剩下的拿了半晌,还是没有舍得吃,放到了怀里,估计是留给家里的老伴或者孩子。要知道,白面干粮,他们家过年都舍不得吃。
“对了,老人家,刚才您说去年秋天收秋,您生病了?”西韦想起前茬,问道。
“可不嘛,这人啊,啥样都有,你看我和你们不认不识的,还能分我份白面干粮,可我那黑心的侄子!”老汉越说越生气,胡子一撅一撅的,让西家哥俩不禁想起爷爷,老人家生气的情形,也是这样。
“您侄子?”师爷喝了口水,接过话茬问老汉。
“我那侄子,说是帮我把地里没收完的柴禾弄回去,我当时还想啊,儿子没在身边,有个本家侄子也行啊,是个依靠。看见收回去的柴禾没有每年的多,也没多想。”
“谁想到,今年春天雪化了,我来整地,才看见,地里散掉了挺多柴禾。我一想,不对啊,我当时捆的规规整整,咋造成这个熊样啊?后来,跟附近地里的人一打听,人家都说我那个没良心的侄子,把我那些柴禾大捆改成小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