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我的份儿呢。”卫成指着一处给西远看,“诺,这狐狸是我打的,他脸皮厚给抢去了,现在是物归原主。”
西远一听也不客气了,穿着狐狸皮坎肩是暖和,不舍得往下脱。
“你等着,赶明儿我给你弄几张紫貂皮,咱不做坎肩,做个大氅,再做个帽子,你穿着指正好看。”卫成说着说着两眼放光。
“别没事瞎祸害生灵,哥穿那干啥,一冬天不出几次门,你弄个紫貂大氅我坐炕头穿?”西远想一想那情景,有些恶寒。
卫成一听,禁不住哈哈哈大笑,搂着西远又吃了两下豆腐,“你现在不就穿着狐狸皮坐炕头嘛,咱也不差个紫貂大氅了。”他卫成稀罕的人,啥好东西都配得上。
“去,去,没事儿就消遣我。”别说,刚穿上狐狸皮坎肩一会儿,西远就不觉得冷了,浑身暖洋洋的。
“哟,少东家,你这可是真不能冷了。”栓子生了炭火盆端了进来,看见西远穿的坎肩笑着调侃道。
“栓子哥,你见过比我哥还不禁冻的人没?”卫成大笑着问,和西远的事情明确下来,他心里高兴,每天都兴兴头头的。
“还真没。”栓子一边摆弄好炭火盆,一边笑着应声。西远不说话,笑着听两个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