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自信。
剩下的就是如何捋顺一团乱麻似的感情了,不过,任他强迫自己冷静思考,也无法抽丝剥茧找出头绪,感情的事,哪里能跟其他事情一样,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不明白,只好做缩头乌龟。好在卫成三四天后就不那么忙了,每天晚上都能回来陪着西远。
“他呢?”这天卫成一进院子里就问。
“???”栓子满脑袋往出冒问号,不过一想卫成每日回来最先问的都是他哥,也就明白了,不晓得二少爷咋这么问,不过还是向屋里指了指。
屋里西远真想捂脸装没听到,私下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卫成再不肯叫哥,因为他觉得在西远心里,一定是兄弟情大于爱情,或者爱情有没有都不好说,西远的妥协更多的是源于怕失去他这个弟弟的恐慌,所以现在的卫成跟以前的卫成较劲,自己吃自己的醋,西远离老远都能闻到酸味。
“栓子哥,给我哥生个炭火盆拿屋子里来。”卫成一边说,一边开门进了里屋,西远像老母鸡抱窝似的坐在炕上。
已经到了初秋,一早一晚冻得人直打哆嗦,老家那边屋子建的保暖,即使深秋时节在屋子里待着也不觉得冷,但是,这里的房子就比较简陋,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