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后面院落中,后院有三间正房,左右各两间厢房,平时伙计和掌柜住,如今西远来了,和栓子两个也住在这里。
兄弟两个落了座,都是心潮澎湃感慨万千,却是相顾无言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西远想像以前那样摸摸卫成的脑袋,手伸出去,中途停了下来,他现在终于明白掌柜的为啥在信中说,这个人跟主家告诉的有些出入:这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傻傻呼呼的少年卫成!
如今的卫成大马金刀坐在那里,身材高大肩宽背挺眉目英俊,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这个人跨过青年时期,直接成长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哪里还有一点当初青涩少年的影子。
卫成半眯着眼睛,打量哥哥,黑了瘦了憔悴了,以前那种淡然从容自信没有了,神色中透着一股无措焦躁疲倦。
这一场离别,伤筋动骨,椎心泣血,三载光阴,各自沧桑!
卫成抓住哥哥伸到半路想缩回去的手,放到自己的大手里攥一攥,拇指磨搓西远的手心,把这只手放到自己脸上贴了贴,然后拿下来,一个手指肚一个手指肚的捏。
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就在眼前,卫成心里激动莫名,然而三年徘徊生死之间的生活,使得他已经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