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无功而返,躺在炕上,西远久久不能入眠。
连着去了几天,仍是无果,西远整个人呈现一种疲惫而又焦虑的状态。
慢慢地,卫成刚刚离家后,心中那种诚惶诚恐歇斯底里的情形又有些冒头,他很怕那种:那个人明明离你很近,明明只要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留住,却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又一次从生活中消失从生命里离开!
这种患得患失无力挫败之感,使得西远越发憔悴。
栓子一看这样不行,忙劝东家,让西远每天在药铺里候着——如果那个人是卫成的话,他既然曾经来过,并且知道这是自家开的铺子,那么有可能还会再来,所以,莫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栓子自己则每天去兵营门口等候,卫成跟他熟识,看见他当然能够认出来。
西远听了,觉得栓子说的对,不然他们都去了兵营,成子却来了这里,反而会错过。
这样等了两天,还是没有卫成的一点消息,西远的心沉到了谷底,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这日午后,西远站在药铺外幌子下,拨弄着丁丁作响的风铃,双眼毫无目标地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