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但是,还是不能通融,看来,只好再等三年了。
对卫成的愧疚、心疼加上担心,西远的注意力可不就集中到了卫成受伤的腿上。
“哥,我咋觉得你紧张我还不如紧张我的腿呢?要不,我把这条腿给你得了。”卫成嬉皮笑脸的逗哥哥,自己跟自己的腿吃醋,卫成一点也不想承认。
“傻成子,你不知道,当朝有规定,相貌不好者,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参加科举的。”西远皱眉道。
“不能考就不考呗,反正我也不是非想考个举人当当。”卫成不在意,他最在意的就是身边有没有哥哥陪着。
“傻瓜,你这些年的努力不都白费了!以后有的你后悔。”西远帮卫成腿上好药,重新捆好夹板。
“哎呀,哥,我才不在乎能不能考个功名呢,能考就考考,不能考不还能干点别的?你以前不也老跟我们几个讲,咱们家不以功名评定一个孩子有没有出息吗?咋现在开始钻牛角尖了。”看哥哥弄完,卫成把脑袋抵着西远的肩膀,双手抱着哥哥的腰,左一下右一下的晃,这是他和西远常做的动作,晃起来像两个大号的不倒翁。
虽然在家里憋着浑身不自在,但是哥哥每天都陪着他,卫成只希望这一刻能够无限延伸,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