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
“那不对出来了吗?”
“我哥一说先生就明白咋回事了呗,当时没吱声,背后把我俩好一顿收拾。”
“没打你俩吧?”
“没有,我们先生不咋打人,就是让我俩背书,错一个字在院子里跑一圈,我俩现在书背的可溜了。”
“跑圈儿这主意指正我哥给出的。”西韦嘎嘎笑了两声,肯定的说。
“你哥和先生关系还挺好?”
“啊,这不小勇没事儿非得跟着去学堂看看嘛,狗蛋也要跟着,我和二哥就给领去了,休息的时候,他俩没事绕着榆树玩,一边玩一边大声喊我哥说的啥‘莫道桑榆晚,微霞尚满天。’让先生听到了,问这句话谁说的?他俩就说是大哥讲的,先生就非叫我们把大哥找来,俩人聊了半下晌,先生都没给我们讲功课,光叫我们背书习字。”西韦讲述道。
“然后先生就要大哥给他做学生,大哥不干,说做不惯在学堂一坐一天,后来被先生磨的没法儿了,答应可以做先生的俗家弟子,爷,你说我哥多逗,给先生当学生又不是出家做和尚。”卫成接西韦的话给家里人说。
“后来呢?”西明文两口子异口同声追问。
“后来,后来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