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站程义这边,可不能跟着起刺儿,听着没有?这可是为村里谋福利的事,咱不能做那糊涂人。”老爷子叮嘱儿子。
“爹,这还用说嘛,光看程义和咱家的关系我们也不能拆他的台。”西明文跟老爷子保证。
“说没说修围墙的土从哪挖?”老爷子又想起一个事。
“正合计着,不能从村子附近挖就是了,估计得去大荒草甸子。”西明武回到,去草甸子挖,路就远了,干起来更费劲。
“得多费不少功夫!”西明文和老爷子都想到了。
“那咋整,近处不是大田就是路,挖多土了,下雨一冲,不得冲得跟东大沟似的。”东大沟是硬被雨水汇集一处,日积月累冲刷出来的。
“二叔,你们要不看看,我前年放鸭鹅那个水塘,从那挖土行不?”西远迟疑了一下,他不大懂这些事,不过还是把自己想到的说了出来,算是给提个醒,行不行,有经验的村民自然会判断。
“那里?那里离村子也就四里多远吧?”家里人的神情都有些迟疑,那个水塘旁边还有大田。
“哦,我就想着,从那开始往深,往宽挖,要是挖好了,可以把水塘建成水渠,用来存水,平时可能没啥用,要是赶上旱年能浇地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