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愿理会村里的人和事,也知道这个李婶子没少讲究他家闲话。
“是啊,他婶,你没看我们都走着吗?”王大娘接话道,这话西远娘不好说,她可以说。
“这才多远的路就累了?”那边程义看到这边的情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啊,有点儿,不过也没事,这不眼瞅着就到家了嘛。”一看程义搭话,李婶子马上悄没声了,村里人还都不大敢惹程义,也不知道西家怎么把程义给搭个上了。
程义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转过身去和另外几个男人接着说话去了。
到了家,爷爷正在大门那往西巴望呢,他一个是掂心家里的人,一个是惦心他那个心爱的驴,怕老大他们不知道轻重把驴给累坏喽,看到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小毛驴也活蹦乱跳地,老爷子就开心的笑了。
程义几个一进村就回自己家了,和西远约好明天让家里的过来学做鱼,西远一想,这家伙他今天就得教他娘做鱼啊。
“小远啊,这个灯笼花了多少钱啊?”王三奶奶问西远。路上有其他人,她忍着没问,可是看做工、用的是细纱不是纸糊的,就知道这灯笼便宜不了。
“三奶奶,您就放心地给柱子玩吧,这是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