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仁在家里炕上躺在呢。从仁也是倒霉,当时他正和大哥把小羊打蒙了撅着屁股往袋子里装,没提防毛豆角不声不响地上来“啊呜”照屁股给了一口,剩下的时间就是他和大哥跟着毛豆角战斗了。老三在园子门口那把风,也不知道这狗从哪过来的。老四说好了在墙外接应,本来以为就两只羊还不是手到擒来,谁想到大意失荆州,所以哥俩赶紧扛了小羊,大羊没顾得上就和老三跑了出去。
这几天因为屁股上的伤,家里花了快半吊钱了,他也不敢出去走动,这一走一瘸的,谁看到都得问。又不敢请村里的李大夫来给瞧,满村谁不知道李大夫和西家关系好,李大夫知道了也就等于西家知道了,因此只能让大哥去万德镇跟药堂坐堂大夫说身上让狗咬了买了点药回来上。
“哎呦,这可疼死我了。”从老二呲牙咧嘴的翻了个身,都怪大哥,非要琢磨人家的羊,结果一只羊卖了还不够他买药的钱呢。
西韦回去把情况一汇报,老太太二话没说,第二天就去隔壁院要钱去了,不给就坐他家不走,话也说的明白,家里招贼把羊偷了,得拿这钱再去买一个。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从家心里再恨也说不出来什么,没办法去别家挪了钱给了老太太。
“你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