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这老远瞅着像是你们爷俩,紧赶慢赶地在后面追,喊了半天,就忘了孩儿叫啥名了。”老赵拿着马鞭子说。
“赵叔,我叫西远。”西远也笑呵呵地说。
“我记得你家姓西,就是没想起你名。这是干啥来了?”老赵问。
“想买头毛驴,平时用它拉拉东西。”西明文回到。
“看好没,这个我懂,这里的人我也熟悉,走,我带你们去买。”老赵很是热心。
三个人又看了一遍,也许是庄户人家,天生对牲口就有一种熟悉感,尽管没有养过,但西明文的眼光不差,最后连老赵都觉得还是一开始西明文看中的那个毛驴好,最后老赵陪着一起跟卖驴的人讲了下价钱,最后以四两七钱银子买下来。办完相关手续,三个人牵着驴一边往出走一边唠嗑。
“那是不是还得买车啊,想买个啥样的?”老赵问。
“本来想找镇上木匠给做一个,如果这里有便宜的也可以看看。”西远接口道,老赵做拉脚生意,说不上有什么信息。
“我有个老熟人那里倒是有一辆平板车,就是有点贵,估计得三两银子。”老赵有些犹豫要不要领西远爷俩去,那个朋友的车是专门用来拉人送货的,不大,虽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