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爷爷和父亲可以放松一下,两个人面前的酒盅都满上酒。爷爷喝一口酒、吃一口菜,满足无比。别看今年家里多了一个人,可这年就是过得舒心!其他人没有酒,也没有饮料,直接开动,吃菜。照例两个鸡腿西韦卫成一人一个,西远在鸡肉中挑肉多没有骨头的给爷爷奶奶一个人夹了一块,父母那里也一人孝敬了一块——没办法,四个长辈加两个小孩,少照顾到谁,谁心里都会不是滋味,西远想想,觉得自己好悲催啊。
吃过饭,西韦在家就待不住了,把哥哥炒的五香瓜子揣在兜里拉着卫成就往出跑——今天过年,西远也不拘着卫成在屋里了,小孩都爱凑热闹。
爷爷和父亲喝了酒,饭后一人一个屋,倒下睡午觉,西远没事也陪着来了一觉。奶奶和母亲在厨房,准备晚上的饺子。在偶尔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西远酣然入梦。
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按现代的时间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天就开始暗了下来,还没等天完全黑呢,西韦和卫成就跑了回来,兜里的瓜子少了,多了些花生之类的,过年了,小孩去谁家大人都会往兜里给放点小零嘴。
“哥,哥,”西韦看西远在睡觉,急的在地上转了两圈儿,趴在西远边上,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西远的鼻子。西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