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又想着钱小多第一天上车,这才开车过来接的两人。
知道是这么个原因后,钱丽丽的小嘴撅的,都能挂个油壶上去了。
钱大伯却没注意到这一点,他一边开着车还一边问钱小多,“小多,怎么样?老师讲课都跟得上来吧?”
钱小多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钱丽丽,才回答道,“老师讲的都很好,我都能听懂。”
她跟钱大伯相处的也不多,但就是这几天,她也算看出来了。
钱大伯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但是,作为一个儿子,一个哥哥,他确实是很称职的。
甚至可以说,称职的过了头。
说句不大好听一点的话,那就是钱家这一家子的极品,极大程度上,都是钱大伯给惯的。
他孝顺母亲,所以有了极品钱奶奶。
他友爱弟弟,所以养成了钱老二和杨淑琴的理所当然的索要。
甚至在他的这种“惯”之下,钱小宝极大可能走上钱老二的后路。
不,钱小多觉得自己做这里还说错了。一想到钱小宝在钱大伯家要东西时的模样,她觉得,钱小宝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起来了。
想到这,钱小多默默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