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他和萧禹澈并未走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中,而是找了一个角落暂坐下。只是刚坐下,正拿起酒壶准备自斟时,就见宣武侯府的几人快步走来,他唇边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萧禹澈。
“昀尘,圣上钦点的状元是你?”傅景焕脸上并无多少笑意,眼中甚至还隐隐带着怒气。
傅昀尘抬头疏离礼貌的叫了一声:“父亲。”
而这一声父亲也让周围的人怔了怔,随后也反应过来这位新科状元就是宣武侯府那位被家族放弃的病秧子嫡次子,很多人都将耳朵立起来,等着看好戏,特别是宣武侯关系不好的官员眼睛发亮。
“我问你,你为何不经过家族通传就私自进京,还参加了科考,你将宣武侯府置于何地?”不待傅景焕说话,旁边的傅景希就面色不好的冷声质问。
傅昀尘把玩着手上的白瓷酒杯,酒杯在他的手上灵活的转动,但杯中的酒却一滴都未洒落出来,片刻他抬眸,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的问:“沣陵国有律法规定要家族通传才能进京吗?又或者要经过家族同意才能参加科考?”
傅景希一噎,沣陵国确实没有这样的律法规定,而且国家对于家族不能继承家业的子嗣还给予了很宽厚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