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胀滋味。
“洛茵。”等马车彻底看不见时,傅景焕才上前一步走到云洛茵面前柔声道。
云洛茵脸色平淡无波,看都未看傅景焕一眼,转身就带着几个侍女进了侯府的大门。
傅景焕脸色一变,提脚追了一步就顿住了,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娇妻,而且按照云洛茵的性子绝对会将他扫地出门的,他眼中浮现出一抹痛色,只能收回脚步暂时作罢。
“父亲,二弟就这样走了,传出去不太好吧。”傅昀喧眉头紧锁,心里非常不满,这傅昀尘也太任性了点吧。
傅昀尘虽然名义上是养病,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被家族放弃了。傅昀喧对傅昀尘的安全倒是不关心,只是堂堂宣武候的嫡次子去边远之地既然这般寒酸,走得连一个侍卫都未带,若是这样简单的离开被御史知道了,又得参上一本。
傅景焕眼中带着些不悦,声音发冷:“将你那点小心思收起来,我已经亏欠他良多,他高兴怎样就怎样吧。”
接着他目中带着凌厉,刺得傅昀喧心中一颤,才继续说要:“他是你的亲弟弟,我不求你们要如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般亲密,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你最好永远记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