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凌容与离不得盛欢。
这礼制哪有比皇上的龙体更为重要?
“只是皇上若坚持与皇后同寝,到时言官们恐怕……”周正小心翼翼道。
“他们爱说便说,爱跪便跪,朕不止要与皇后同寝同眠,甚至后宫也不会再纳其他妃嫔,没有什么三宫六院。”凌容与哼笑了声,“到时,还有得言官们说和跪的时候。”
凌容与似是想到什么,顿了下,吩咐周正:“提到此事,你顺道跟礼部的人说,往后的选秀大典也不必举行,要他们别再来跟朕提什么选秀。”
前世凌容与称帝时,后宫亦无妃嫔,更未曾迎娶任何继后,任凭言官们如何长跪与劝谏皆不为所动。
这一世,难道他还会不知要如何应付这些言官们么。
周正听见凌容与不容置喙,无奈一笑,“是,奴才知道了。”
盛欢与礼部的人忙了一早,量身完便觉疲累不堪,回到寝殿里小睡片刻。
万万没想到就在自己小睡的这半个时辰里,在人前向来冷静的新帝就发了一次脾气。
待盛欢醒来时,极其繁忙的新帝已不在御干宫。
直到用晚膳前,他才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来。
盛欢腹